主持嘉宾
中阿文化商贸交流促进会会长&爱米旅游 总经理 赵颖
研讨嘉宾
北欧麒麟旅游集团/北欧科技教育交流中心 副总经理 高瑾
菲律宾有利东方UNI-ORIENT TRAVEL,INC. 入境部负责人 许少镗
蒙古国旅游集团Mongol Travel Group 联合创始人 黄萌
赵颖：大家好，我是爱米旅游的总经理赵颖。很多人经常问我，为什么叫爱米？什么意思？其实就是老鼠爱大米的意思。最简单的名字最容易传播，所以爱米的品牌就是这么成立起来的。老鼠爱大米是什么意思？最简单的东西才可以最永久地流传，而且老鼠爱大米也是旅游人应该呈现的一种执着的态度，只有游客们执着地在路上才有旅游人执着地在路上的服务，所以这是我们最初的想法。今天我并不重要，我想向大家展开一场发现之旅，通过三位比较重要的研讨嘉宾展现出地球不同的Corner非常独特的旅游人的经历和经验。
中阿文化商贸交流促进会会长&爱米旅游 总经理 赵颖
下面有请北欧麒麟旅游集团、北欧科技教育交流中心副总经理高瑾，菲律宾有利东方入境部负责人许少镗；蒙古国旅游集团联合创始人黄萌；
菲律宾总统府2023年2月20日宣布：小马克思总统选择许志军为中国贸易投资和旅游特使，他是菲律宾华商第四代，祖籍是福建晋江。想问一下菲律宾有利东方入境部总经理许总，许志军跟您是什么关系？
许少镗：感谢主持人和今天参会的各位来宾，许志军是我的堂哥，我们是堂亲的关系。
赵颖：有利东方成立于1976年，相当于在菲律宾侨圈历史悠久的一家家族企业，能否简单介绍一下你们的公司？
菲律宾有利东方UNI-ORIENT TRAVEL,INC. 入境部负责人 许少镗
许少镗：很多人也都问我们，有利东方听起来像是早期广东、福建的旅游行业，因为有着浓浓的华侨情怀。有利就是方便，东方指的就是中国。早期的华人旅行社更多的就是方便中国侨亲的往返，所以有利东方是1976年成立的，中非建交是1975年。公司一开始的宗旨就是方便中国侨亲的往返，四十多年来，公司一直坚持以此作为我们的发展方向，服务中国游客和中国侨亲。四十年来，我们公司也在出入境、签证、机票、业务各个方面发展，目前在菲律宾也是处于龙头地位的综合性旅行社。作为华侨旅游行业，我们贯彻和坚持的一直都是领导的理念，更多的是协助中国侨亲走出国，把中国的好声音、中国的故事在海外宣扬，也让更多的菲律宾人能够了解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后的发展。这些年来，我们公司更多的是在文化、体育、旅游方面做好宣传，本质的目的也是希望公司快五十年了，以后往百年企业发展。
赵颖：对比以往五十年的历史，尤其是疫情前，对比2019年和2023年出入境的数据，现在的水平是怎样的？已经恢复原有的状态了吗？
许少镗：数据这种东西都是蛮客观的，菲律宾的入境旅游在2022年奥米克戎爆发以后，世界基本上已经全面恢复，海外国家付费旅游基本上恢复了很多，但国内是2023年才开始陆续恢复，现在因为签证问题还是有所受限。最近几天菲律宾已经宣布对华开放电子签证，昨天也有和这些使领馆沟通，签证量已经大幅度上来了，所以我们相信接下来的一两年里，中国游客付费旅游将会重新回到巅峰。
赵颖：相信在即将到来的春节，您就可以感受到那种热潮。
许少镗：是的，菲律宾海外华侨最多，福建华裔占了很大部分。春节是菲律宾的法定假日，所以菲律宾无论是总统还是整个国家都是对华从上至下蛮友好的，我们希望在春节的时候欢迎更多的游客到菲律宾走一走看一看。
赵颖：我们现在把目光转向蒙古国，不知道喜欢唱歌的朋友知不知道这首歌？我们选择的是蒙语的，现在有请蒙古国旅游集团的黄总讲一讲，人口密度在哪里更高一些？到底是内蒙古还是蒙古国？
黄萌：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蒙古旅游集团的黄萌，很高兴受到COTTM的邀请参加这次会议。提到蒙古国，大家可能会很容易地和内蒙古联系起来。主持人赵总也提到这个问题，人口密度是哪里更多呢？其实这里有几个数据。大家可能会觉得蒙古国是一个小国，其实也是一个大国。为什么叫做小国和大国？小国就是因为人口很少，只有三百四十万，又是一个大国，全世界第十七大国家。这个国家的国土面积相当于三个德国，相当于三个泰国，相当于六个日本。国土面积大概是一百五十六万平方公里，内蒙只有一百一十八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要比内蒙更大，但人口相当于内蒙的八分之一。如果算密度来说，内蒙每平方公里大概是二十个人，蒙古就是一点几个人，就是每平方公里只有一个人。
蒙古国旅游集团Mongol Travel Group 联合创始人 黄萌
赵颖：您的脑子里面全是数据啊。
黄萌：因为数据最直观嘛。
赵颖：还有一个问题，哪里的羊肉更好吃？内蒙古还是蒙古国？
黄萌：说到羊肉，蒙古国也是一个畜牧国家，牛羊肉也是最主要的畜牧作物。内蒙古是出羊的，一只普通的羊可能是两千多块钱左右，大家知道的苏尼特羊可能就在三千块钱左右了。蒙古国一只羊大概就是四百到五百块钱的区间，核算到斤的话可能是三十八之间，北京的羊肉更贵，蒙古国一斤羊肉也就八九块钱的样子。
赵颖：您是在提示所有热爱美食的游客，如果特别爱吃羊肉，到蒙古国旅游就可以了。
黄萌：是的，蒙古国基本上牛羊肉自由。
赵颖：传统文化在蒙古国也可以体现和感受到吗？
黄萌：说到传统文化，蒙古国和内蒙古都是同根同源，都是属于蒙古族。内蒙古就是国家传统文化上保护的政策和投入是很大的，盟国过的传统文化保留得更加原生态，更加原始一些。很多独特的文化，我们现在基本上只能在蒙古国看到，包括萨满文化、金雕猎鹰部落等等，这些只能是在蒙古国看到了。
赵颖：所以要体验蒙古文化的话，还是蒙古国更加原汁原味，但男足到底谁更厉害？中国队还是蒙古国队？
黄萌：我经常跟蒙古国的同事开玩笑，中国的足球不看也罢，基本上谁也赢不了，但同事们经常安慰我，你放心吧，永远会有蒙古国的足球队打不过中国足球队的。
赵颖：所以这个事情是蒙古国垫底是吗？太好了。我们可以看到一些照片，黄总本身也是一个摄影人，所以在蒙古国这个地方拍摄了很多照片，所有现在的照片全部都是黄总自己拍摄的。
黄萌：我们打的是OPPO Find N3水印，因为这款手机官方壁纸就是在蒙古国采的景，非常原汁原味的额蒙古骑射猎鹰人。当然，我没有恰饭，我觉得有点恰饭的嫌疑，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赵颖：不是恰饭，因为太震撼了，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必须得放，嘱咐我们市场部的主管，这些照片一定要放出来，因为展示的不仅是黄种人的风采，更是蒙古国的风采，太震撼了。下面有请北欧麒麟旅游的高总，昨天我们沟通的时候就发现她那边做了很多，除了旅游以外还有其它的工作。
高瑾：非常感谢COTTM邀请我和大家分享我所在目的地的情况，我们公司是2003年在沸蓝赫尔辛基成立，致力于全球华人落地北欧的地接服务，迄今为止有二十多年的成立时间。我们涉猎到北欧国家的包括芬兰、瑞典、挪威、丹麦、冰岛和波罗的海三小国，都有我们的分支机构。刚才说到我们的业务范围很广，其实除了北欧麒麟之外还有北欧科技教育交流中心，因为我们公司是做公商务团队定制出身起家的，所以是第一家获得中国国家外专局培训渠道认可的公司，我们在公商务团队和培训方面有非常多的经验。因为是做公商务起家的，所以和当地的学校、营地都有非常好的关系。现在芬兰教育已经是在整个中国市场非常有名了，可以说位于世界第一。疫情前的2015年开始，越来越多的学校和学生会将芬兰北欧作为游学目的地，我们也会大力发展游学资源，让大家了解为什么芬兰教育是世界第一的秘密，深刻地体验芬兰教育。我们当然还有一些公民旅游，包括会展会务真人秀的协拍，都会在北欧给大家提供服务。
北欧麒麟旅游集团/北欧科技教育交流中心 副总经理 高瑾
高瑾：你们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今天我们这个组合要么就是特别热的地方，要么就是特别冷的地方，总是会有一个季节的淡旺季。请问三位嘉宾，你们如何处理这种淡旺季？因为北欧做的项目比较多，可能淡旺季不是特别明显。
高瑾：我参加这项工作也有十六七年的时间，之前北欧这个目的地，中国出境团队会选择在夏天，因为北欧的四季非常分明，特别是夏天和冬天。夏天是极昼的现象，冬天是极夜的现象。大家在夏天会去挪威的夏湾和湖区，最近两年更多的人会选择冬天到北欧，追寻极光。大家在网上经常会看到一句话，人的一生要打卡的一百个目的地，冰岛和芬兰的极光是非常震撼的。对于北欧来说，其实已经没有所谓的淡旺季之分，冬天和夏天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旺季。
赵颖：菲律宾是很热的地方，但你们公司又做入境又做出境，是不是有效避免了旅游淡旺季的问题？
许少镗：菲律宾的旅游以入境为主的主要是海岛旅游，其实海岛旅游有一个明显的淡旺季，虽然很多海岛全年都是三十多度，但中国游客的旅游需求，想去海岛的时候更多的是冬天，所以旅游的旺季基本上是在10月到2月，这些也就是国内出境游的高峰期，因为是中国的新年和寒假。海岛旅游不可避免的就是在旺季协调资源，因为现在的中国春节在海外也叫农历春节，不单只有中国大陆、台湾地区、香港地区，甚至是日本和韩国，他们也是以这个节日作为旅游出行的高峰期。以我们现在的经验，其实在旅游的高峰期，大家可以像国内说的“双向奔赴”，中国游客在高峰期会来菲律宾旅游，也在这段时间组织菲律宾旅游团往中国大陆走，很多时候会是一个双向的，我们在旅游资源可以合理分配。旅游资源主要是酒店，例如刚才高总提到的，产品多样化可以规避，所以更多的是海岛市区文旅，高峰期有旅客需求的时候会有更多的旅游产品，能够让客源做一个选择，餐食的话主要是错峰餐饮。其实在淡旺季的旅游资源协调的话，个人的经验更多的还是要把产品多样化。因为菲律宾这样的国家也有七千多个岛屿，一亿多人口，属于世界上的大国范畴。我们的想法就是把旅游产品多样化、多元化，让更多的旅客了解不一样的菲律宾、不一样的文化。
赵颖：蒙古国的黄总，您告诉我一下蒙古国冬天的时候您都在忙什么？夏天都喜欢到蒙古国旅游，冬天呢？
黄萌：6对于蒙古国的入境来说，蒙古国的淡旺季非常明显，旺季是6月中旬到国庆节期间，也就是我们的暑假期间，这是很明显的入境旺季。我们公司今年第一次尝试出境，也是要解决淡旺季的问题。我们一直在想疫情以后入境恢复起来要有一些耐心，我们也已经做好准备，但今年我们对入境的数据是很惊喜的。我们今年的出境也是比较成功的，因为12月22日首班包机就要发往越南，今年一共有六班包机，大概有两千两百人的规模。刚才大家也都谈到产品结构的多样化，可能是能够有效地对抗淡旺季的差别，另外从冬季来看，我们也做了产品的多样化，夏天是来蒙古国看草原、骑马、体验人文，我们也在积极为冬天开发冬季项目，包括滑雪、拉雪橇、冰雪节和温泉项目，希望能够把入境的多样化做出来。
赵颖：三位嘉宾都有提到产品的多样化，要在自己的资源范围内开发更多的产品弥补淡旺季，我也想就这个话题说一说中东。爱米旅游是中东的地接社，同时也是一个组团社。大家一提到中东可能就会想到沙漠和热，但实际上爱米操作的很多国家，包括黎巴嫩、叙利亚、伊拉克都是有一年四季的，伊朗也有非常冷的冬天，也有下雪的地方。有些时候有些人会有误解，总是把我们和海湾六国，就像沙特、阿联酋放在一起，大联线的时候，我们有七国二十八天的大联线都是中东国家，也会把黎巴嫩放进去。到了夏季的时候就是因为海湾国家太热没有办法旅游，搞的黎巴嫩、叙利亚都接不上来客人。我们后来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被带到坑里了，然后把这个产品撇开。黎巴嫩、叙利亚、伊拉克这样的国家，包括约旦、以色列等等，这些都是有四季的，四季都可以走的，但海湾几国都是非常热的，冬天能走，夏天完全不能去，因为夏天室外温度可能会高达五十度。这些就是我们把产品多样化和分裂，让每个季节、每个月份都有一个值得去的、好玩的地方。
说到目的地的安全、友好、紧急情况的处理，不知道三位那边有安全隐患吗？
高瑾：大家可能觉得北欧、芬兰与俄罗斯毗邻，战争会不会影响到那里？的确不仅是中国市场的客人，包括在欧洲市场的客人战争发生的时候，西班牙客人也会出现这种担心。但实际上在整个欧洲来说，特别是北欧国家还是高度安全的，包括各种航班。最近大家应该都有收到新闻，看到冰岛出现了地震的情况，但冰岛政府非常快地撤离了火山活动区的四千名居民，除了南湖景点受到一些影响，其他的团队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面对这样紧急事件的处理，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以后立马给客人寻求新的替代，南湖不能去的话，我们会根据行程找到替代的同类型产品，提早告知客人，及时反映这样的问题。
说到产品多样性，今年中国市场刚刚开始开放，其实在2023年之前很多欧洲、美国，包括墨西哥市场已经进入北欧，中国可能已经不是主流市场了，我们自己也会把一些产品往秋季或者春季去放，不集中在夏季或者整个冬季非常TOP高峰的时期，而是放在秋季。秋季也可以看到北极光，春季也有非常漂亮的极昼现象，这些就是我们应对资源紧张或者紧急事情的处理上的问题。
许少镗：这些问题还是东南亚很多人出行的考量，前一段时间国内有一部很火的剧叫“孤注一掷”，很多人就对现在东南亚的整体环境有很多考虑。相对于北欧这些发达国家来讲，东南亚国家毕竟是很多人出行的第一选择，他们的首要顾虑就是安全性。前一段时间有些政治因素的影响，对于整个目的地不大乐观，但一直以来，菲律宾这个国家自古以来，从宋元就有下南洋的历史，菲律宾的很多华侨和海外移民都是来自于中国。其实菲律宾一亿人口中，拿中国护照的华侨有两三百万，有中国血统的有四分之一。菲律宾人对华人群体是特别友好的，之前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和阿基诺都有华人血统，很多还会回国祭祖，甚至菲律宾国父李萨也是福建晋江人，血缘关系是摆在这里的，我们觉得中菲关系是割舍不掉的。因为菲律宾在海外最出名的是菲佣，无论菲律宾到哪里，永远是对人微笑的，很多人到菲律宾的第一感触就是看到每天都笑着的一张脸，心情永远是愉悦的，这些是大家喜欢体验的不同文化。
从目的地的安全情况来讲，中国驻菲大使馆和菲律宾的移民局、菲律宾的旅游局、菲律宾的警察署都有进行中文的培训，保护我们旅客的安全。菲律宾旅游部也一直积极希望更多的中国游客到菲律宾，就像之前的签证问题，目前菲律宾已经在开放电子签证。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国内的总书记也到美国召开APEC，到时候也会和菲律宾总统进行会晤。我们希望高层有一个共识，作为民间尽量去推动目的地的友好。因为我们是长期配合使馆的相关工作，所以在中国游客遇到突发情况和问题，我们都有这个能力和信心及时处理。我们也相信菲律宾离中国很近，只有一两个小时，希望大家的心也能够更近，互相了解，以旅游作为文化的渠道，大家能够更好、更深、更远地发展。
黄萌：长话短说，旅游肯定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各位都是做旅游行业的企业，永远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对于蒙古国这个目的地来说，我们2016年到现在已经是八个年头，没有遇到过任何一起安全方面的问题。虽然我们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但会永远很谨慎地对待这些问题，比如会给客人上足够的保险，也会给客人做足够的提醒，旺季的时候每个星期的导游培训，永远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一直持续不断地去做。游客来到蒙古以后是要感受蒙古的原汁原味，相信安全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蒙古年轻人很向往中国，很多年轻人都在学习中文，相信以后这个市场跟中国的关系会越来越亲。
赵颖：说到安全隐患，全世界可能没有任何一个区域像中东这样，大家都说中东整个就是一个火药桶。就像黄总提到的，爱米会进行员工培训，安全一定是第一，抛开产品、抛开服务，我们第一先要确保团队的安全，第二必须得有应急措施，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团队会立刻知道该向谁汇报、该如何处理。我们在中东遇到过巴士在路上爆胎的情况，也有偶遇游行，前一段时间因为哈以冲突在黎巴嫩境内就有巴基斯坦人在美国使馆门前游行，甚至开始当街扔石头，从街的这边往那边扔。正好赶上我们的巴士车从那边过，客人在巴士车里面就录下了视频，不光是录下外面怎么游行，也录了我们的导游。我们的导游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全部往后坐，所有窗帘全部关上，把头低下，拿座位挡一下自己的头。你们大家可能觉得特别惊险，当时不管是领队还是客人都是有一点点小担心，但他们发现过了这个街区以后，游行的人只是冲着美国使馆扔石头，并不会冲着旅游巴士和无辜的人扔石头。这个视频被拍出来以后就在小红书所有社交媒体传播，客人都觉得他们是哈以冲突期间竟然还能够走到中东地面上的英雄。我们确实有很多客人想深度感受一下这样的文化，地接社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会告诉大家，有些冲突是很局部的，并不影响旅游的行程，所以我们在11月5日哈以冲突爆发一个月以后，三个团行走在叙利亚大马士革，而且就在大马士革自己的酒店大会议室，三个团共同在那里吃一顿晚饭，搞了一个“英雄会”，叙利亚的经理欢迎大家，你们能够在这个时间来到中东，一个个都是英雄。
我们在安全的角度必须有足够多的经验、足够多的预案，也有国际的保险，跟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签约的国际救援组织，即便是有保险，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没有办法及时救援。要是有人员伤亡的时候没有红十字出现，或者出现非常极端的情况，比如被绑架的话，没有当地组织或者当地机构协调的话肯定是会有问题的。我们会建议客人，有些国家适合自由行，可以租车到那里去玩，但有些国家我们就高度不建议自由行，最好还是跟有组织的团队走完行程。
作为整个旅游界的大佬，已经是十几年、几十年在运营的，你们感觉未来中国的出境游，今年和明年会有什么发展和变化？有没有什么感受？跟疫情之前会有什么不同？
高瑾：疫情前小红书、抖音这种自媒体发展非常迅速，现在所有的旅行者是更愿意通过新媒体手段了解目的地的情况，有的时候了解得更细化。我会碰到一些客人问我非常鲜有的，很少有团队会去的酒店，小红书上也会出现网红打卡点。我们从原来传统出境的地接社，发展的过程中也要不断地变化和创新，了解新媒体渠道的客人。可能不会只参加一些团队，更愿意通过媒体的渠道了解当地地接社的产品，寻找适合自己的。最近我们也会碰到很年轻的夫妻或者朋友，甚至需要我们跟随摄影师，做一些旅拍的旅游形式。未来旅游形式是在不断创新和改变的，也是对旅游地接社的要求越来越高。我们不仅只是做好地接的服务，可能对其它补充的服务，包括寻找不一样的东西，让他们有独特的产品也是非常重要的。
许少镗：因为现在是通信化时代，更多的人还未出游已经了解目的地了。跟我们以前常规的旅游不一样，以前的旅游是我给你行程，你跟着我们的行程走，现在很多客人提出的想法是我要去哪里玩，我要怎么玩，甚至自己先去了解目的地。作为目的地的地接，如果不了解，根本不知道旅客的需求是什么，可以很直观地表达今后中国出境游的方向。原先做旅游包机的基本上是固定的产品、固定的线路，拉着客人去消费。我们在菲律宾做海岛，客人现在提出的需求是菲律宾有什么？我不光想看海岛，也想了解菲律宾的文化和历史。个人觉得今后中国的旅游模式和方式其实会有更大的改变，很多人去一个国家可能只去一次，我这辈子出境游去菲律宾就去一次，去北欧、去蒙古也就去一次，更多的是来到这个国家体验什么，得到什么。个人觉得在一个大形势下，尤其是经过疫情的影响，现在出境游慢慢恢复了，很多人对出境目的地有所需求，不再是像以前一样。
很多人消费的时候会更希望出去能够得到更多的东西，不像之前很纯粹的，今天去这里，明天去那里。之后深度旅游、定制旅游会是一个大方向，不光是高低端，很多人觉得定制游一定是高端，也不一定。因为现在年轻人需要的就是自由行，自己订机票订酒店，作为旅游服务行业的，我们需要面对不同的旅客，不可能说高端的能够提供定制服务，中低端的就没有类似的。中国以后的出境旅游会回归服务行业，回归本质的，怎么去给旅客提供更好的服务，这些可能是之后市场的情况。
黄萌：刚才听到高总介绍自媒体，因为我自己本身喜欢摄像，太有感受了，现在的客人对美片和视频的需求是非常高的。现在我能碰到的客户都会给他们免费拍片，他们也会非常高兴，这些确实是非常大的变化。我觉得对蒙古目的地来说，客户更在意的是两个方向：一个是体验度，已经有别于之前经典的打卡，不管是去什么广场和博物馆，现在的客人来到蒙古以后更希望提出自己体验上的需求，可不可以去牧民家做蒙古的传统美食，或者跟马夫骑着马射箭，想要融入当地的生活，也想有更多的体验，这是现在特别旺盛的需求。另一个是收获感，就是想在蒙古完成一千公里的自行车骑行挑战，拍摄一组绝美的星空，是有非常强的挑战或者成就，带着这样一种使命，想去古都看一看蒙元帝国成吉思汗的首都是什么样子，我觉得这是收获感、体验感以及对美片的需求。
赵颖：大家说得太好了，今天这个章节是我加出来的，我给大家总结一下：传播的渠道会变得更加多样化，自媒体会凸显它的力量。我们要深度体验，一定要让客户在目的地找到更不一样的东西。因为体验可能是美食，可能是文化，甚至可能是实现个人梦想的体验。我自己认为2023年是把过去疫情期间所有的旅游需求释放出来，我们也有见到很多长线，包括非洲五十多天，北京众信一百二十天的环球邮轮，中东七国二十八天，都是长线释放。到了2024年，我并不认为长线就是独占鳌头的产品，未来每个国家都要做出自己的特色，很多的两国三国小众旅游会越来越流行。再次感谢COTTM这样一个平台能够让我们四位有机会和大家共同交流，也感谢大家参与这次论坛。
陈智文：谢谢几位大佬，我曾经有一次不小心做了八千人的Mass团，后来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我们支付了一件行李两美金的费用，酒店跟我讲，行业协会禁止扛行李超过四个台阶，那个时候几千个行李就在路边，我们搬到快发疯了。话讲回来，有些当地法规和做法也是我们要去理解的。
COTTM和China Tourism Academy也有战略合作，我们会把所有的门票收入捐赠给旅游研究院作为专项出境基金。